盖章帝眼睛睁得大大的,说道:“和珅,你这药方由何处而来?”
和珅欲言又止,看向十四王爷,十四王爷连瞧他也没瞧一眼。
和珅已拿定主意,说道:“启禀皇上,这药方来自十四王府。”
盖章帝哦了一声。
十四王爷面无表情说道:“胡说,本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药方。”
和珅看了一眼十四王爷,说道:“回皇上,奴才决不敢有半点虚言,这药方的确是由四姑娘交到福大人手中,再由福大人转交给奴才,这是千真万确皇上。福大人可以作证。”
福康安站了出来,说道:“和大人所言,句句属实,奴才愿意作证。”
十四王爷见状,说道:“无稽之谈,全都是无稽之谈。”
盖章帝想到什么,说道:“那四姑娘她人呢?”
十四王爷说道:“回皇上,四姑娘已离开王府多日,听说是随福康安去了。”
盖章帝看向福康安,说道:“福康安,是这样吗?”
福康安说道:“启禀皇上,四姑娘被人灭口,已在昨晚中毒而死,奴才已将尸体送往刑部,等候仵作检验。”
十四王爷说道:“死无对证之事,尔等竟敢诬陷本王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莫离说道:“启奏皇上,奶娘的命案,最大的疑惑就是那张药方子。从字面上看,它确实是一副温补之药,可是为何会置人于死地。”
盖章帝说道:“是,这正是朕派你去临清州彻查的原因。”
莫离说道:“皇上,这副药方上用的全是珍贵的药材,上等的补品,所以和大人他才敢夸下海口,说这是长生不老之仙药。但据臣所知,这药只要添加上另外一副药,掺和起来,就成为毒药。使人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性命。”
盖章帝说道:“原来如此。莫离,你从哪儿得知这些药理?”
莫离说道:“臣不敢隐瞒,在临清州查案时,曾与黄铁崖秉烛夜谈,讨论了几个时辰。虽然他已双目失明,犹如惊弓之鸟,但言谈之中他确实透露,有人图谋不轨,想谋害皇上。”
盖章帝笑道:“雕虫小技,自不量力。”
莫离说道:“是,在临清州受和大人之托,参与炼丹药的何掌柜,本与黄铁崖是同门师兄弟,在此案中穿针引线,是一条重要的线索。但由于臣一时疏忽,未做防范,竟使何掌柜惨遭毒手。”
盖章帝问道:“凶手意图何在。”
莫离说道:“他们的意图就是利用和大人把丹药带回京城,呈献给皇上。”
盖章帝严肃说道:“和珅,你有什么话说?”
和珅说道:“皇上,奴才对这一切的确是不知情,这……这都是莫大人一手安排的。奴才只不过是配合行事而已。”
说完一脸恐惧的看向莫离,说道:“莫离,说话……”
莫离说道:“启禀圣上,臣在侦办此案过程中,确实得到了和大人全力配合,才逐步揭开案情……”
说完踹了和珅几脚,继续说道:“和大人他忠心护主,是功不可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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