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关上了,但她并没有去洗手间。
酋长抬头惊奇地看着她。他在便笺本上为那位警察的儿子签了个名。
&ldo;谢谢,酋长。&rdo;那人向他敬了个礼。
&ldo;没关系。祝你的儿子托德好运。&rdo;他与那个警察握了握手。
于是那个警察便如获至宝地走了。
酋长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:&ldo;下去吗?&rdo;
&ldo;谢谢。我撒谎说,我要去一下洗手间。&rdo;
&ldo;我明白。&rdo;他说,但很显然他并不明白。
他们等着电梯,两人都盯着电梯的门缝。长时间的沉默使人有所意识,感到尴尬。电梯到了,她很高兴里面没有人。他让她先进去,自己跟在后面。电梯开始下降时,她转身看着他。
&ldo;我替杰姆向您道歉。&rdo;
&ldo;这不是你的错。&rdo;
&ldo;我被他弄得很尴尬。他出足了洋相。&rdo;
&ldo;我不会与你争执。&rdo;他冲她微微一笑,但她并没有回应。
&ldo;我也想和您单独谈谈。&rdo;
他稍微转向她:&ldo;好的。&rdo;
&ldo;我想对你说,你真没种。&rdo;
他将头扭回来:&ldo;什么?&rdo;
&ldo;你是个胆小鬼,哈特上校。&rdo;
&ldo;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,&rdo;他不悦地说,&ldo;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这样想吗?&rdo;
&ldo;可以。&rdo;电梯门开了,已到了一楼,但她仍然站着没动,&ldo;杰姆不该动手打你,可有一件事他说对了。你撒谎了。&rdo;没等他反驳,她接着说,&ldo;你太胆小了,没有老实回答劳森的问题。&rdo;
&ldo;哪个问题?&rdo;
&ldo;有关与吉莲上床的那个问题。你心里明白,我知道你和她上床了。&rdo;
第十二章
酋长冲进大厦的套间,将上衣往椅子上一扔,径直走向酒柜。
他本想喝一杯波旁威士忌,却拿了一听软饮料。他拿着它来到沙发前,在垫子中间躺下来,一口气喝了半听,这才吸了口气。
并不是深呼吸。要是深呼吸的话,他也许能闻到吉莲留在靠垫上的香水味而勾起他痛苦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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