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了王爷便要说,是崇然身上带香,全了这白雪无香的憾事实在是”我挑眉:“如何?”“登徒浪子”我笑了一声,将手钻进他朝服之下,腰身皮肉温热于掌中。“一句话就是登徒浪子,这手再往下寸,却叫什么?”相爷是怕痒的,当即笑弯了腰:“叫当街调戏朝中大员,需脊仗六十,没入奴籍”我点了点头:“奴籍好,进了奴籍,本王便投身相爷府中,日日伺候相爷更衣用膳,就寝安眠”“果真?”“果真”“那王爷调转马头往大理寺走吧,卢少卿应还未下值,此刻过去,立开一堂下籍改姓,最慢明日傍晚,下官府中便有个得力的仆役了”这一路玩笑之间,本来不短的一条路却好似变短了。我又无赖似的拘着人,不叫他下马,直至彩云出来接应,看着小丫头满脸想找个地缝子钻一钻的表情。我才叹着气先行下了马,又伸手将人扶了下来。“相爷回吧,不必管本王了,本王身强体健,叫寒风刮一刮,叫大雪下一下,叫马背颠一颠,都是无妨的,顶多就是伤口裂开流点子血不打紧的”说罢,我眨巴着眼睛看见叶崇然,自问这个可怜是装到位了。奈何相爷拍了拍我肩头,很是欣赏的看了我一眼。“的确,王爷是守关有成的悍将,这一点伤病,如何能叫王爷折腰”我眼看着彩云伶伶俐俐关上了相府大门,只得独自站在风雪中叹气。也不知相爷这个醋,要吃到什么时节去,总不能以后都不让亲近了吧?怀着这一点迷思,我牵着马走上了回王府的路。方才下马那一瞬光顾着潇洒,背上伤口还是扯着了一下,此刻隐隐作痛起来,再想上马已经是不能,只得慢慢溜达着走。雪这样大,街上的铺面早就打了烊,行人更是一个也不见。就连路边乞食的小叫花,此刻也躲进了城外的破庙暂避风霜。路上静的落针可闻,唯我和枣红马踩雪的动静,然而这动静没有持续太久。因为有●我摇了摇头,不再试着去了解这个少年单于,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。“阿尔野,你率军袭击玉门关,这是国仇,你身怀异心接近我,这是行骗,我若原谅家国之仇,那便是叛国之罪,我若原谅行骗之事,那便是自轻自贱”说罢,我回过头,牵着马向王府走去。“本王虽是个纨绔,可到底还有一点忠君爱国的心,也自问不想沦落下贱”“阿尔野,你走吧,咱们缘尽了”这一次,少年单于没有追来。我知他独自站在风雪之中,白雪落了满头,眸中俱是无措茫然,任由冷风掀卷衣袍。可我管不了,细想当初,少年来的突兀,这段情分也起的突兀。他姿色出尘不假,可我喜欢的,却是他事事妥帖,凡事一教就会的聪明劲。起先也只当他是个好后生养着,后来在嘉峪关和颜问慈一番诀别,心碎神伤的档口里。他的一句喜欢,出口万分轻易。可即便万分轻易,我却还是信了。信到最后,连自己也觉得荒唐。仔细回想,我其实连这少年的脾性,都不曾了解的透彻。彼时他那些乖觉的模样,情动的笑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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