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固然怕权力的分割,但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值得挖掘。皇帝顿了顿,轻笑道?:“——的确是一体的。”萧沁瓷这?才发?现自己的话还会引起这?样的歧义。她还来不及恼,皇帝便说:“但又不一样。”他缓缓侧身,吻得更深,在萧沁瓷吞咽不及时吃下多余的津液,道?,“天子?的位置虽然至高无上,但已经到头了,而皇后?还能往上走。”萧沁瓷摸到了天子?身上的热气,那些跳动的汗太烫了,像燃烧过后?的余烬,在触摸时有火星迸溅。这?是显而易见的事,皇后?有身份上的绝对优势。夫死?子?即对每个皇后?来说都?是一件好事,要是儿子?年幼无知能垂帘听政就更好了,很难说能不能抗拒这?种诱惑。“他们想的未免也太早了。”萧沁瓷有些不悦。好吧,萧沁瓷悄悄承认自己也想过。“未雨绸缪。”皇帝不必她承认也能知道?,他报复性地加重?了手上的力道?,在软肉下摸到了萧沁瓷匀称的骨,“况且大周也不是没发?生过这?样的事,天子?势弱,皇后?——”萧沁瓷吃痛,手背反挡在他胸膛。“大权独揽。”他揽住了她,把人往怀里带。女子?主政这?样的事并不罕见,尤其在大周。历任天子?即位后?几乎都?会封赏母族和后?族,何况能坐上后?位的女子?基本也出身尊贵,天然地便在朝上自成一派。无论是天子?暮年时的年老体弱还是幼帝登基后?的无所依靠,都?让皇后?的掌权变得顺理成章。萧沁瓷雾蒙蒙的眼泛起潮气:“你会让我这?么做吗?”“说不准。”皇帝轻笑了一声,意味不明的说。他重?新俯首下去安抚性地摸着她鬓角,将她吃进去的一缕发?勾到耳后?,收回时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。细小的耳洞在迅速泛红的软肉上变得晶亮,她睡前将耳铛取了。萧沁瓷反手摸了摸自己被皇帝碰过的耳垂,她手上的热度远远不及,因此耳尖觉得冰,让她一激灵。“那要看我的本事了。”萧沁瓷咬住了唇,倏忽又松开,在唇瓣上留下细小齿印。皇帝眸色变深,将那齿印覆盖住。唇齿的纠缠足够亲密,他数着时辰放开萧沁瓷,在那短短一瞬尝到了她的争强好胜。他在一吻过后?说:“别被身份局限住,”萧沁瓷年纪轻,心思却深,他道?,“你是君,他们该怕你。”“我没看出来……”萧沁瓷含得热了,在深秋的夜起了薄汗。皇帝拨开她的发?,她雪白的后?颈在清波中?胜过月光,被他拢在掌心。“那你要好好想一想了。”……萧沁瓷想了很久,朝臣的步步紧逼却没有给她留出细想的余地。在权力的斗争中?没有退让一说,萧沁瓷知道?这?个时候她绝不能退。萧沁瓷不参与?朝参议事,皇帝也不会提朝上的刀光剑影,她仍旧在皇帝理政时坐在两仪殿,御前秉笔的兰台郎已经对她十分熟悉了,不过她从前是女官,如?今是皇后?,位置从下首挪到皇帝身侧,一步之遥。垂帘后?影朦胧,却不容忽视。朝臣们在天子?立后?一事上吃过亏,初时的谏言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,在发?现皇帝的无动于衷后?才变得激烈。立后?还能说是天子?家事,如?今就涉及国本了。番外5萧沁瓷读过所有反对天子立后的文书,其中没有王韧的。萧随瑛在返回长安之后就立即去拜访了这?位老师,他们也只见过那么一次,随后立后的事在朝上?掀起轩然大?波,王韧同萧随瑛之间的师生关系也成为了被攻击的对象。王韧始终不发一言。他在多年?前没有因为萧家被打为反臣而同萧随瑛划清关系,如今被拿出?来说事时也冷淡以对。天子问他意见,他便说此乃家事,旁人将他打为后党,可他又再也不见萧随瑛。“独”和“直”不仅是王韧的性格,也是他的处事之道。英国公府学堂外的垂丝海棠离窗很近,门窗大?开时花瓣落了满地。萧沁瓷在春光里一笔一画地写“岁月不居,时节如流”1,字迹还很稚嫩,王韧站在她身后,用直尺纠正?了她握笔的姿势。微风吹动发丝,萧沁瓷身后有阴影落下,她回头就看见王韧从她头上?捡起一瓣碎叶。“专心。”王韧敲了敲桌,木尺抵着萧沁瓷刚写好的字,问,“这?句话,如何释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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