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在我身边,它没有什么大碍。”江瓷月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,“那我都在你身边了,你还不吃干什么?”难为了裴砚安这样的人在听到这话后,还生生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。江瓷月被他瞧得有些坐立难安,她松开衣袖,“随你吃不吃,我才不管你呢。”下一瞬她又被裹挟着拥入怀中,相比之前,这个怀抱更为逼仄。“姩姩,你不赶我走了?”“你、你也别想太多,若是你做了我不高兴的事,我还是,我还是会不要你的。”江瓷月磕磕绊绊说道。“以后做什么事之前,我都会过问你的意见。”裴砚安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,气息渐渐变得滚烫,“现下就有一件想要询问你的事。”江瓷月:“什么?”“我现在可以不可以亲你?”江瓷月面上出现了一丝空白,随即脸色爆红,她双手抵在裴砚安胸前将人用力推开,眼睛都不敢看他,“不、不可以。”只听见上方的裴砚安深吸了一口气,“好。”可在裴砚安要转身离开时,江瓷月又伸手拉住了他,她紧张得指尖都捏白了,“就、就一下。”巨大的阴影突然笼罩下来,江瓷月下意识松开手,双手撑在身体两侧,身躯微微后仰保持平衡,她感觉自己的下颌被抬起一瞬,温热的气息在她脸颊上一触而过后离开。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,二人眼中只剩下彼此。江瓷月感觉自己狂跳的心脏简直要跳出胸膛,眼神飘忽,不怎么敢看裴砚安。“再来一下?”裴砚安的声音带着些低沉的蛊惑。江瓷月撑在床上的双手微微抓紧,没拒绝也没同意。细密且温柔的亲吻渐渐落在她的额间、眉间、鼻梁、眼皮上,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清凉的茶香密密缠绕着,让她的思维一片空白。在那股温热即将落在她唇上时,睡在一旁的小豆包突然发出一声哭声。江瓷月猛然睁开眼,清醒过来后推开裴砚安,转而去看小豆包,垂下的脖颈处隐隐泛着红。美色误人,无关男女。大婚小豆包的病在吃了两日的药后便好全了,而裴砚安因为缺失了两个月的陪伴。这一次再见,小豆包见着他都不和从前一般主动笑了,甚至在生病的时候瞧见裴砚安都是哭得撕心裂肺的,尤为抗拒他的怀抱。是以裴砚安刚在她阿娘那站起来没一会儿,又在女儿这栽了跟头。这两天他便一直蹲守在小豆包身边照顾着,以挽救两人之间那岌岌可危的父女亲情。而在裴砚安的不懈努力下,小豆包终于哼哼唧唧地愿意被裴砚安抱着了。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江瓷月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,先是在心底后悔着前两日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心软了。再是轻声骂着小豆包也是个不争气的,怎么哄个两日就好了呢。所以在裴砚安暂时离开后,她立刻拉着小豆包苦口婆心教育着,学什么都好,就是不能同她一样这般容易心软,不然以后耳根子软听不得太多软话。谁知裴砚安去而复返,突然在她背后出声。“在和云舒说什么?”裴砚安坐到她身边,贴向她的姿态有些亲昵。“没、没有。”感觉做了坏事的江瓷月讪讪扭头看他一眼,眼里带着些堤防,她觉得自己最不该的,还是那日松口同意让他亲近自己。裴砚安先是伸手摸了摸小豆包的脸试温度,往她手里塞了个小玩具,而后回身对着江瓷月,双手掌住她纤细的腰微一用力,在江瓷月的惊呼中将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江瓷月睁大双眼看着裴砚安,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稳住身形,“你做什么?”裴砚安眼底的笑意明显,“多哄哄我夫人,免得她觉得自己亏太多。”“谁是你夫人了,”江瓷月脸一红挣扎着要起身,但腰间的那双手扣得紧,她停下动作瞪着他,伸出手认真一一数着,“换贴、许亲酒、下聘、财礼、大婚,我们之间有哪一个?”裴砚安将下巴靠在她温软的颈处,温声道:“都会有的。”江瓷月轻声哼了一声,也没太过在意他说的这话。直到隔日清早,她看着被送到手上的红细帖出了神。一共是两份,一份是她的,一份是裴砚安。她的那份长辈名讳只写了她阿娘的名字,而裴砚安的的那份上面详细写了他长辈们的名讳,还将自己名下所拥有的田地商铺庄子财产悉数写了上去。同红细贴一同送来的还有两坛许亲酒,甚至连女方要回给男方的“回鱼箸”也同备好了。“时间紧迫,只能先将这两样备下了,聘礼还得准备些日子急不得。”裴砚安拿起酒担上的红绸,“我是按照吞州的婚俗来备的,你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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