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使生下了,也是一个残障,而且我不保证那胎儿随时会胎死腹中。”终于还是狠心的说出了一切。
薛子殇彻底的晕了,踉跄着后退了一步,天,这是在惩罚他曾经对羽嬛的残忍吗?
没有爱过她,只是给了她更多更多的残忍,却在她拼着命的要保护自己的宝贝时,他知道了这样一个残忍的答案。
那孩子,终于还是不能留了。
“四个多月的胎儿,早就成形了,所以已没办法滑胎,必须给她吃下催生药,生下来才能解决一切。”楚洛渊继续爆出他残忍的解决方案,却也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。
薛子殇手握成拳,猛然间狠狠的捶着身边的树干,心乱如麻中夜色只更加的混沌,孤清中仿佛绢芜那惨死的模样又现在眸中,孩子,为什么他的孩子都留不住在这人间,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。
静静的伫立,静静的阖着眼眸感受着这秋的苍凉,甚至连楚洛渊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……
隔天,书房里再次醉酒的薛子殇醒来时,书桌上是两张药单,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告诉他,这是楚洛渊的字迹。
那第一张药单上,清楚的写着,那是止痛的药,这是暂时缓解羽嬛痛楚的草药。
而第二张药单上,写着的却是落胎之药。
手攥起,瞧他,竟然慵懒醉了一夜,羽嬛她一定也是疼了一夜吧。
“来人。”他不管了,他要让羽嬛先止了疼痛再说。
韩奇进来的时候,是一身酒气冲天的薛子殇,狼狈中那脸上尽是苍桑,伸手接过薛子殇手中的药单,“去抓了这些药来,快,一个时辰内熬好的药要送到无霜轩到”。
韩奇也在奇怪,每一回楚洛渊医病,总是直接从他的暖香阁就送了药来,可是这一回却不是药,而是两张纸,而王爷却是奇怪的只交给了他一张。
迷糊的退了出去,不懂两个人在打着什么哑迷,可是他还不是一样要去一次暖香阁,要去拿药,只有去暖香阁才最快,就算是去最近的古镇来来回回少说也要一天,一个时辰内怎么能到呢,王爷真会开玩笑。
边走边回想着无霜轩昨夜里的乱,羽嬛腹痛,而那小兔子也顺利的产下了六只白白嫩嫩的极可爱的小宝宝,待羽嬛好些了,看到那小兔子,她一定会极开心的。
从昨夜到此刻,连番两次踏入了暖香阁,屋子那一株树下是楚洛渊那清扬的笛声,一个个的音符飘荡而出中那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浓浓的离伤,韩奇没有打扰楚洛渊,他只是把药单交给了悄然而出的小香,不想扰了楚洛渊的清静,他也知道楚洛渊的难,可是,除非皇上亲自下了旨,否则任谁也无法还他的自由。
睡着醒着,疼着痛着,羽嬛早已不知她熬过了多久,为什么宝贝这么的磨人呢,让她真的好痛好痛。
依稀是薛子殇,依稀是楚洛渊,她知道他们都来过了,她好想看看楚洛渊,看看他的毒伤到底成了什么模样,心疼,心疼他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,而自己却无以为报。
可是两个人都来了,又都走了。
床上,是孤单的她拼命的与那痛楚争斗着,她在祈祷,祈祷着宝贝的无事,宝贝一定会逢凶化吉安然无虑的。
半夜里,她听到过依珍欣喜的低叫,似乎是小兔子生了呢,真想看看那一窝白白嫩嫩的小宝宝,可是她却动不了。
依珍偶尔会取了水沾沾她干涸的唇瓣,可是她想要的不是这些,她想要的是宝贝乖乖的躺在她的腹中。
一夜,就在煎熬中过去了,眼角的缝隙中有晨光微露,天亮了,可是宝贝还在不停的折腾她,是薛子殇不救宝贝吗?
他真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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