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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部分(第1页)

,宋庆龄立即把这封信转给了毛泽东,自己又亲自写了一封信,让秘书带上信和一些慰问品,及几本杂志去看望孩子们。宋庆龄一直关心着刘少奇的子女,直到1976年,还嘱咐身边工作人员给孩子们送去物品。

民国老人叶恭绰在“文革”时遭受冲击,陷入厄境。宋庆龄得知消息后,让秘书给叶恭绰送去两百元钱一表抚慰。老人见到这笔钱后,老泪纵横地说:“孙夫人也是靠工资生活,并没有财产,心意我领了,但这钱不能收。”最后,宋庆龄不但让他收下了钱,还在他去世后,帮叶恭绰实现了把自己的骨灰,埋葬在中山陵仰止亭的生前夙愿。

人们常说,人生十有###不如意。在常人眼中,宋庆龄像个完美的蛋卵,任何一根厄运的毒针都无法插入其中。然而,个人穿上命运硬性递过来的鞋,舒服抑或难受,只有自己清楚。民国十四年,孙中山逝世时,宋庆龄刚刚三十二岁,对于一个无儿女的年轻女子来讲,一方面她要扛起丈夫生前高举的大旗,同右派分子作抗争,另一方面还要与悲伤、孤独为伴。

更使宋庆龄感到愤慨的是,当她正在苏联与斯大林谈判、寻求斯大林对中国革命的支持之时,美国及一些国家的报纸上却风传宋庆龄与陈友仁打算结婚,一起在莫斯科私奔了。

宋庆龄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,脖子上的神经性顽癣也因受到刺激发作起来。

新中国成立后,宋庆龄的警卫秘书有时到她的房间里聊一会儿天。但这位秘书有个心胸狭窄的爱人,在个别好事者的挑唆下,大闹一场,气得宋庆龄从此后立下规矩,任何男人不得进她的二楼卧室。

“文革”期间,宋庆龄最为信任的朋友,在上海担任副市长的金仲华被迫害致死,这给她带来极大愤懑和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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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庆龄—无从复制的风华(5)

1966年8月,一些无知的人把宋庆龄父母的坟墓掘开砸烂了。宋庆龄得到消息后,气得双手颤抖,手脚发麻,她悲愤地说:“每个人都是父母生的,父母生了子女,到了子女这一辈,父母的尸骨被人挖掉,真使人心痛啊。”她讲着讲着泪流满面。

虽然父母的墓在周恩来的关心过问下,得以修复,但这次掘墓给宋庆龄带来的刺激和伤害不可能被痛快地埋进土里,而是同脖子上的神经性顽癣一样地长在了心房的房壁上。

1981年5月29日,八十八岁高龄的宋庆龄在后海北沿46号寓所逝世。

宋庆龄故居大院每天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被缓缓降下。这面仅小于天安门广场一号国旗一个号,与新华门前的二号国旗一个规格的共和国国旗,在这里随宋庆龄飘扬了十八年。

在一个人的居家院中,悬挂国旗,在党和国家领导人中,除了宋庆龄,别无它例,这是一个国家给予她的至高无上的荣誉!

从宋庆龄故居西旁门出来,已是傍晚时分,顺着后海沿马路一路南行,不知不觉就到了前海的酒吧一条街。光怪陆离的灯光,嘈杂刺耳的音乐,使白天还安安静静的湖面瞬间摇头甩尾地咆哮起来,俨然成了一个叮咣作响的大酒缸。就在酒缸沿上,新建了几座富丽堂皇的四合院。朋友对我说,这是为当今的“贵族”们量身打造的,价格不菲,贵的要上亿。

“贵族”?难道只要坐宝马、开奔驰,天天出入五星级大酒店,手里有着花不完的钱,就是贵族?

真是社会越是缺什么,就有人越是吆喝什么!要是连他们都贵族了,那宋庆龄这样的人该被划入哪个阶层?

想到这儿,禁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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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  玲—昨日文小姐今日武将军(1)

北京的胡同是老百姓们一砖一瓦垒起来的,因此,骨气铮铮的胡同,宁愿流作一条汩汩的下水道,也不愿变成一道贴金砖的巍峨长城;宁愿光着脚拎酒壶串走各家各户,也不愿黄袍马褂高坐庙宇之端。

然而,当旧时北京的烧酒胡同矜贵地改称为韶九胡同,内府库胡同讨好地变名为纳福胡同,贤孝牌胡同被矫情地唤作先晓胡同,这些胡同,便一个个无不由新奇沦为平庸;由活泼流为俗气。过去与百姓居家过日子贴心相处,随处可刮起市井民风的劈柴胡同,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改成今天的辟才胡同了。

1924年夏日的一天,初到北京的丁玲,与曹孟君一起住进了西城劈柴胡同的一个补习学校的宿舍里,这年她刚刚二十岁。

北京的天,蓝得有些刺眼,白云像老百姓晾在院里的一床床白棉絮,在空中一耸一耸地挪动,骆驼三五成群,穿过古城的街巷胡同,撇下零散而不成气候的铜铃声。

丁玲的同室好友曹孟君正在与左恭谈恋爱,左恭与胡也频同住在一个公寓里。跟着曹孟君去左恭住处串门的丁玲,就此认识了胡也频。

两年后,他们在沙滩银闸公寓同居了。

这是一处极其简陋的学生公寓,三合房,长长的。丁玲除了每天在家读书,也隔三差五地去北京大学听听课。在此之前,他们曾在西山脚下碧云寺附近的一个山村里居住过,靠丁玲母亲每月从湖南老家寄的二十元钱维持生活。

这时的丁玲,追求生活解放、个性自由,是标准的社会愤青。她认为一对青年男女,只要真心相爱,两个人搬到一起住不就得了,用不着托媒人、下彩礼、进教堂、大红灯笼高高挂,甚至连婚姻登记都多余。

丁玲虽然没赶上五四运动,但她的一些思想,显然比五四时期的一些革命者更激进。受五四运动的感召,性情激昂的丁玲,于1922年入陈独秀办的上海平民女子学校。1923年就读了上海大学中文系。1924年来到北京。

胡也频,原名胡崇轩,福州人,1903年出生,1921年入天津大沽口海军预备学校,1922年因学校停办来到北京,与项拙、荆有麟为《京报》合编副刊,从1926年起,开始用胡也频的笔名发表作品。

丁玲后来在文章中,把胡也频比作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,是有着最完美的品质的人,“比起那些光滑的烧料玻璃珠子,不知高到什么地方去”。

从1926年10月起,胡也频的稿子有了出路,每月能收到二十元稿费。到这时,这两个青年组成的小家庭,总算有了生活来源,结束了吃上顿没下顿、靠亲友接济的困顿生活。

1927年秋天,丁玲与胡也频搬到了北京沙滩汉花园公寓二楼10号,与他们同住一个宿舍的还有沈从文、戴望舒。

那是一栋极不相称的“口”字形的小楼,从走廊里走进去便是天井。虽说这里的条件比银闸公寓好多了,但室内除了一张硬木板床和一张桌子外,没有更多的陈设,四周墙上还糊了许多报纸。就是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居室环境中,丁玲开始了她的小说创作。她的第一篇短篇小说《梦珂》脱稿后,以“丁玲”为笔名寄往上海《小说月报》。主编叶圣陶对《梦珂》极为欣赏,小说发表在当年12月10日的《小说月报》18卷12号上。

同年冬天,丁玲完成了她的第二篇短篇小说《莎菲女士的日记》。

《莎菲女士的日记》中的莎菲,背叛封建礼教,怀着对个性解放的憧憬,对纯真爱情的追求,大胆走出家门。但是,在大革命失败的阴霾下,她的理想只能走向幻灭。

沈从文在《记胡也频》一文中说道:“我们是住过同一公寓的,在景山东街一个住宅里,我们也住在同一公寓里,到后来在汉园公寓,仍然又一同住到那个公寓的楼上……。那个时候,《梦珂》初稿已常常有一页两页摆在一小写字桌上,间或为熟人看到了,问这是谁的文章,打量拿到手看看时,照例这女作家一句话不说,脸儿红红的,轻轻地喊着‘唉、唉,这可不行’!就把那几张草稿抢去,藏到她自己那个装点信件一类的抽屉里面去了。若是好奇一点,无意地问着‘这莫非是想作第二个冰心的人写的’?那一面一定将说‘没有的事,文章自然是你们男子做得事,女人哪里有份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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